惠泽弟子,师恩永在!
恩师李伯黍先生从骨折到并发肺炎、脑梗而入院,再到救治无效离世,前后仅半月而已。回想那让人忧心忡忡的半月之前🤽🏿♀️,先生之生活一如往常🕉,起居正常🏇🏽、谈吐流畅🤐、思维敏捷、精神矍铄🥁,然却如此骤然离世❤️,能不让人不胜突兀唏嘘和有锥心之痛乎。
文革结束后,我校于1979年恢复“上海师范意昂4”校名(我校之前身)👩🏽🎓。是年,学校招收了包括教育心理学专业在内的首批研究生👨🏼🎨,先生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导师之一,且亦年届六十又五。我们先后有幸成为先生领衔的该专业的研究生,毕业后留校工作💄。相对于其他弟子,我们有较多的机会见到并求教先生,所受恩惠尤多、感念尤深🪵,这里择录一二🕍👱🏿♂️、以表痛悼🙎🏽♀️。
汇聚心力、倾情栽培。 先生招至其名下的研究生计有4届即1979、1983、1986、1989诸级,先生都是送走一届才招一级。当时,先生住在与学校仅一墙之隔的家属区,他每周都要约弟子去他家至少一次,还说你们可以随时来家里找我。到先生家里🦇,他总是为我们沏上一杯清茶,然后开始授课或谈课题、讲科研,有时则交流读书心得🪻、议论学科动态或笑谈学界轶事。可以说🗽🔁,当年我们读研都享受着“特供”待遇💆🏻♀️,也把先生的家视为自己的家。今天💆🏿♂️,当年的那些入室弟子均各有所成💂🏻♂️,有的还成为国际🕺🏻、国内专业学界的知名学者,能不与读研期间独享先生学识之滋养无关乎!
不拘一格🤶🏻、严格要求👨🏻🦯➡️。 当年首届研究生中,跟随先生研究方向的两人为同等学力者,先生之不拘一格方使他俩得以幸运地跨入髙校门槛。他们进校后得到先生悉心调教🦡,学习顺遂🚶♂️➡️、学业尚佳🦦。在继而恢复学位制度后🤪,尽管他俩已通过论文答辩、顺利毕业🙇🏿,各自的论文也刊发于学术期刊《心理学报》🏄♂️,但先生仍坚持必须“补课”👨🏽🍼,在他们几门核心课程通过后才同意申请授予学位。今天🧗🏼♀️,所有弟子们都为人正直、治学方正🦨,能不与先生严谨学风之熏陶无涉乎!
探究学理🏊🏿♂️📝、严谨创新。 在品德心理研究领域,先生数十年探究学理既能严谨规范🤷🏻♀️、又求突破创新🧝🏻。不说以往体现先生突破性研究成果和具有原创新观点的大量著述,仅以近年对弟子主编《李伯黍心理学文选(中国现代心理学家文库)》(2008)的指导和对新版《教育心理学(第三版)》(2010)的编撰来说🍄,先生均提出必须以科学🤝📥、严谨为要旨,并身体力行,亲自撰写了后者书中的一些章节,还对青年教师撰写的重要内容予以悉心指导🕚。今天,我们目睹先生为此留下的页页手稿,念及是时先生已届期颐之年能不让人潸然泪下而敬佩动容乎!
先生恩惠,弟子当永远铭记!先生走好,学生定奋发有为!
岑国桢、李 丹、李正云顿首
(1979级🦹♀️、1986级😁、1989级研究生)
2010-9-18